民间传说来自顶楼的电话
有一些恐怖事件,或者是灵异事件,并不是直接的出现在神秘的地区,有一些可能是家里面的楼顶,或者是一些你常常走的道路上,下面给大家分享关于民间传说来自顶楼的电话,欢迎阅读!
民间传说来自顶楼的电话
不知道为什么,学校的顶楼居然有一个电话。
这件事是在校工生病请假的时候被发现的,因为他请假之前忘了把顶楼锁上。
高中生最喜欢把这种奇怪的事情说成校园传说,我们也不例外。于是就出现了“那个电话会在半夜十二点响起”这样的说法。
然后越传细节就越多,变成不仅仅是响起,还有“会接到今生最爱的恋人打来的电话”,或者“接起电话就会消失”之类的说法。
无论如何,真的有人消失了。
一个、两个、三个、四个,到最后竟然是七个,包括了钦华和庭欢。
钦华的消失,我是知道一点儿真相的。他厌倦了只知道逼他读书的父母,设计了一个逃到北方某城市流浪的计划,并让大家把他的失踪说成怪谈。至少,我是这样认为的。
那天,暗恋钦华很久的学妹庭欢私下跟我说,她要去找钦华,第二天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。
顶楼的电话我开始觉得事有蹊跷,他们两个都是我最看重的好朋友,于是我开始寻找他们的下落。
最后,线索都指向他们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——他们都曾在深夜到过学校的顶楼。
果然,还是只能去试试看那个传说吗?
为了壮胆,我带了一罐啤酒,来到了学校顶楼,静静地等待十二点来临。
再一次觉得电话出现在这里很奇怪。它就这样悬挂在顶楼出口旁边的水泥墙上,很突兀。我想,如果学校曾经扩建顶楼后又拆除,那么有一个被遗忘的电话或许很自然,但翻阅校史或询问老教师,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。而且,电话接出来的线很明显到楼梯口之后就没有了,如果它真的响起来,本身就是一件恐怖的事情,更不用说去接听了。
但是它真的响了。
是“叮铃铃”那种类型的铃声。
怎么办?真的要接吗?想起他们两人的笑脸,好吧,只能接接看了。
“喂——”
“喂——”
电话那头出现的是庭欢天真的声音。
“你是学长吧?我告诉你,你就要死了,只要一接这个电话,人就会死。不过,死之前你可以给下一个接电话的人留言。当时我一接起来,就听到钦华学长这样说。能这样死真是太好了。”
那么,下一个接电话的人是谁呢?
然后是一段漫长尖锐的声响。
哗——
然后他们就出现在我周围,校工、那些失踪的学长、钦华,当然还有庭欢,他们苍白而诡异的脸上露出了“欢迎加入”的微笑。
民间传说茶马古道上的幽灵
1987年的4月,我在云南的思茅遇到了一位叫边巴的藏族“驴友”,他是茶马古道研究所的一位中层干部,40多岁,黧黑的脸庞,壮硕的身躯,显得沉稳而干练。他在茶马古道的研究上成绩卓著,曾多次只身一人穿越南北古道,具有丰富的旅游经验。云南的思茅和普洱是我国茶叶的主要产区,被称为古代西南边疆的“茶马互市”,是滇藏茶马古道的起点。从这里出发,经过大理、丽江、中甸、德钦、芒康、察雅、昌都直达拉萨。起初我决定用三个月的时间走完这条有着神话般传说的古道,重温历史脚步在横断山脉险山恶水间留下的撞击声。当时的茶马古道还没开放,能和边巴结伴而行,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。
茶马古道上的幽灵边巴一边喝着普洱茶,一边说:“康藏属于高寒地区,这里的人们需要摄入高热量的脂肪,糌粑、酥油和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,但没有蔬菜,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,而茶叶既能分解脂肪,又能防止燥热,故而藏人创造了喝酥油茶的习惯。但藏区不产茶叶,只产大量的骡马,正是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供不应求的,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马交易便应运而生,在公元6世纪便诞生了举世闻名的茶马古道,它完全能和丝绸之路相媲美。”
接着,边巴说到了旅游路途的艰辛以及自己曾经亲历的事件,令喜欢冒险的我听得如醉如痴。
一、穿过身体的驮队
横断山脉名不虚传,它是南亚版块与东亚版块挤压形成的极典型的地理皱褶地区,岷江、雅砻江、金沙江、澜沧江、怒江分别穿过这一地区。峡谷纵横交错,奇峰高耸云端,可以看到人烟稀少的草原,茂密的森林,辽阔的平原;民居样式,衣着服饰、民情风俗乃至宗教信仰就像走马灯一样变化着,叫人应接不暇。
一路上,边巴不停地给我一一做着介绍,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民族的大融合,真是五里不同音,十里不同俗,汉族、藏族,白族、纳西族文化并行不悖、彼此渗透交融。茶马古道上的这些市镇,大多为过去的交易市场或驮队、商旅的集散地、食宿点,在长期的商贸活动中逐渐被居民所辐辏。我和边巴每经一处村镇就会逗留下来,感受着不同的异域风情,忘记了旅途的疲劳,简直有些乐不思蜀了。
边巴是个天才,他能说好几种语言,能和土著简单地对话,每到一处他会很快和当地人打成一片,就像到了家里一样,有边巴这个名副其实的向导,我感到真是不虚此行。
这天一早,我俩从德钦出发,走了整整一天不见人烟。黄昏临近,边巴指着远处的山腰,说:“只要坚持走10里山路,就可以到达那座寺庙。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那里密集的塔林后面掩藏着一座红白相间的藏寺,我似乎听到喇嘛们的诵经声,而在这声音之中好像还夹杂有马铃之声隐隐约约地传来。
转眼之间,好像是一阵风刮来的,从远处山道上突然飘出了一个神奇的马队,迤逦着朝着我们迎面而来,速度快得竟是那样惊人。我吓得赶紧拉住边巴躲闪。狭窄的山道只能容得下一马而过,他们这样飞速策马而来,我和边巴就会被掀下山谷。
边巴并不惊慌,他摸着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说:“马帮在这里早就不存在了,你今天看到好事了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马队呼啸着穿过我俩的身体,疾驰而去,就好像一群影子,但依稀可以听见清脆的马铃和得得蹄音。
我愕然了。
边巴“嘿嘿”一笑,说:“这里经常发生这种现象,我经历过不止一次呢!”
我惊魂未定,问:“难道说我们看到的是一群鬼魂不成?”
老成持重的边巴认真地说:“在这里,奇异事件屡有发生,就连科学也无法解释清楚。”
待我回头观望,那队人马竟然飘飘摇摇到了山的对面,宛如银幕上的画面一样失去了立体感。它们从哪里来,又到哪里去呢?在这满眼的山石之中,何以能够将过去了那么多年的影像呈现得如此淋漓尽致?
边巴说:“这就是茶马古道上的历史见证。也许是很多年前,一队马帮在这里经过,被这里的山石记录下了他们的影像,在适宜的情况下不停地播放出来;也许是冥冥之中神灵故意转换了时空,叫现代人重温一下先人们的活动。”
我说:“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幽灵吧?”
边巴问:“你看清他们马上驮的东西没有?”
我只知道害怕了,根本没看清。边巴说:“这个马帮应该是清中叶时期的,可以看到他们并非是单纯的茶马交易了,我看到了马背上有藏区的药材,也可能是虫草、贝母、大黄等,还有卡垫、毪子,可以肯定当时藏区‘锅庄’的鼎盛。”
我问:“什么是锅庄呀?”
边巴说:“那是集客栈、商店、中介于一身的特殊经济机构。在当时藏区就已经出现很多这样的机构,像‘邦达仓’、‘三多仓’、‘日升仓’等,仓是藏语,汉语的意思是商号。”
虚惊一场后,我不得不佩服边巴的博才多学。
二、崖壁歌声
半月之后,我们到达了雅安。由雅安到康定这条古道,可以称得上天路了,高峰林立、大河排空,人烟则更为稀少,窄狭的栈道和摇摆的溜索成了必经之路,这里留下了许多古人的摩崖石刻和玛尼堆彩绘。那些石刻和彩绘大多线条粗糙,但古色古香,有佛陀、菩萨,还有神灵的蛇虫、海螺、日月星辰,充满着神秘的宗教色彩。
山道越来越窄,几乎要擦着身边的崖畔了,称之为“鸟道”并不过分,下面即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,令人毛骨悚然。边巴说:“这条小路茶道形成于明清时期,经过雅安、天全越马鞍山、泸定到达康定,崎岖难行。明代文学家汤显祖在《茶马》诗中说‘黑茶一何美,羌马一何殊’。为了这黑茶与羌马人们付出了异常的艰辛,少部分靠骡马驮运,大部分靠人力,称之为‘背背子’。轻者日行40里,重者日行二三里,途中暂歇时背子不卸肩,用丁字杵拐支撑背子歇气。”
我指着石头上一个个清晰可见的窝痕,问:“这是干什么用的呢?”
边巴说:“杵拐是铁制的,人们每次歇息的时候必将杵拐放在硬石上,日久年深就留下了窝痕。在这陡峭的崖壁通过,两马相遇,进退无路,只得双方协商作价,将一方马匹丢下悬崖而让对方马匹通过,因此杀害的现象时有发生。”
这里天寒地冷,空气稀薄,气候变化莫测,狂风雨雪交替施展淫威,一不小心就会栽下悬崖。晚上,我和边巴在一处稍微宽阔的地方扎了帐篷。边巴说:“这里正好可以听到崖畔歌声。”
我莫名其妙,饶有趣味地听着边巴的讲述。
边巴说,在他们藏家,称茶马商人为“藏客”。在藏客们勇敢而壮美的一生中,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在风餐露宿中度过,往往需要浪漫的牵挂。一些藏客在家娶一位勤劳孝顺的姑娘,在藏区还要娶一位温柔贤良的“卓玛”。远隔千山万水,许多纳西姑娘和卓玛一辈子没见过面,却都会在心里宽容和感激对方,把心系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上,倾注悠长的思念。
一天,有个藏客带领着自己的马帮行经此处,正好与另一队马帮相遇,两个“锅头”商谈了许久,但还是没能达成协议,双方红了眼,只能“刀兵相见”了,那位藏客在拼杀中坠落悬崖。
纳西姑娘和卓玛苦苦等候,不见丈夫回归,不谋而合骑马沿途寻夫,两人两马在此处相逢,卓玛一眼就看出了对面纳西姑娘所牵之马产于她家,是她的所赠之物,顿时明白了__,泪水溢出了双眸。纳西姑娘一见卓玛的样子,也顿时心领神会。
两个语言不通的女人不知道在此处是如何交流的,她们相拥而泣,之后唱起了歌,祭奠死去的丈夫,唱了三天三夜,而后手牵着手跳下了悬崖……
夜半,我果真听到了崖畔上传来时断时续的歌声,虽然听不清字眼儿,却分明是两个女子的声音,并非是山风的撕扯之声。歌声凄婉哀切,高低错落,有时节拍不同,有时却是动听的和声。
“边巴,醒醒,你听真有歌声!”我推了推边巴。边巴咕哝道:“你自己好好欣赏吧,我困了。”边巴马上又进入梦乡。
我辗转难眠,一闭眼就会出现两个女子相拥而歌的情景。我悄悄爬出帐篷,外面的月光异常明亮,空中的月亮比内地要大出好几倍,照得雪山银装素裹。崖畔上都是裸露的石头,看不到一个活物的影子,而那歌声却久久地回荡着,有时在耳边,有时在远处,忽左忽右,捉摸不定,那是她们不安的灵魂在游走吧?
三、复活的白骨
道路愈来愈险要难行,五月的天气在这里变化叵测。狂风暴雨中,不时有鸡蛋大的冰雹砸落下来,电闪雷鸣、地动山摇,巨大的火球成双成对地出现,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藏地滚地雷,遇到障碍物就会爆出震耳欲聋的巨响,假若碰到了人畜,那惨象可想而知。不但如此,这里空气稀薄,走上一阵,就会觉得肺叶撕裂般疼痛,叫人头晕目眩。
边巴说,这里有民谚说,“正二三,雪封山;四五六,淋得哭;七__,稍好走;十冬腊,雪狗爬”。路途越是遥远,运来的茶叶越是奇贵无比。我和边巴不敢贸然前行了,躲进了一旁的一个小小的山洞。边巴说:“这里接近川河古村了,到了那里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这时,一个闪电将洞穴映得贼亮,我和边巴同时看到了我们对面有一具森森的白骨,白骨的双腿就在我们的脚下,上身则倚靠在对面的石壁上。我打着哆嗦,靠紧了边巴。与白骨“同处一室”我还是第一次,边巴却毫不在乎,站在那里,眯上了双眼,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,这是边巴在长途旅行中培养出来的特异功能。
我受了边巴的影响,开始沉沉欲睡。又是一个刺目的闪电划过,紧接着响起了一个炸雷,一股类似火药的气味灌了进来,我猛地睁开了眼睛,看见对面的白骨不见了,分明变成了一个全身黑妆的男人,头上戴着一个船形黑帽,面色苍白而憔悴。只见“他”迅速站立起来,向洞外走去。我拉了拉边巴的胳膊,我看到此时边巴早已经醒了,两眼注视着那个黑衣男人,他用手示意我不要出声。
黑衣人在洞口停立片刻,而后又转过身来,斜靠在对面的石壁上。当又一个电光划过之后,我看到对面又成了刚才的那具白骨,那个血肉之躯似乎只是一个泡影。事情发生的前后不足一分钟,却是那样的活灵活现,真切异常。
边巴见我一脸的惊异,他却不足为奇地说:“茶马古道上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。胆子小的人初次见到,都会吓得要死。看样子这是一个虔诚的外方传教士,当年被恶劣的天气所困而成了神祭,也许我们看到的刚才一幕,正是他被外力击伤的瞬间。”
我暗自庆幸有边巴在身边,否则我早就魂飞天外了。
边巴说:“在这汉、藏、回、纳西文化交融的地区,人们的宗教意识都十分强烈,所以很多的传教士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。从康定、巴塘、甘孜、松潘等地,既有金碧辉煌的喇嘛寺,也有关帝庙、川主宫、土地祠,还有清真寺,他们彼此尊重,互不冲突,到处可以看到传教士忙碌的身影,他们带着神的嘱托,在这崇山峻岭之间穿梭不已。”
我朝着对面这个“传道士”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四、别进那个村子
三天后的上午,弹尽粮绝的我和边巴到达了川河古镇。终于看到了人烟,我兴奋得几乎要抓狂了,大叫着朝前奔去,边巴被我甩在了后面。
那是一个十分古老的村落,一条青得发蓝的河流从村口的桥下淌过,河边有茂密的白杨树和柳树,白的梨花、红的海棠、粉的桃花在村里开得绚烂,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山寺桃花始盛开”。村中的街巷四通八达,屋舍错落有致。村头的一株古柳下,可以看到有一些人在喝茶围坐,斗棋玩方。沿着一条铺砌的条石山道,可以进到村里。
我兴奋异常,就像第一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,朝着那里狂奔。
“站住──”边巴在后面大声叫喊着,“别进那个村子!”
我停下脚步,不解地望着边巴。
边巴则瞪大了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,久久注视着这座花红柳绿的村落,嘴里喃喃地说:“不可能,这里不会有村子的,川河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我说:“只要有村子,有人烟,咱们总可以歇脚的吧?”
边巴毅然决然地摆摆手,说:“继续前进!”
我已经精疲力竭了,身上的背包似乎有千斤重,极不情愿地错过了这个村镇。大约走了将近四里山路,边巴叫住了我,叫我回头看一下。我回头朝着那个村子望去,顿时毛骨悚然!只见那个村子漂浮在大峡谷的上面,与我们所经过的这座山根本没有丝毫的衔接。我出了一身冷汗──这简直是太怪异了,假如我一步登空的话,早就葬身于山谷了。
边巴说:“当地人把这样的村子叫做‘勾魂村’,人要是被幽灵勾进去的话,还会继续勾引新的人上钩。”
我说:“村边那些下棋斗方的人,就是在这里丧命的幽灵吧?”
边巴不置可否地沉思着。
大约又走了十几里的山路,峰回路转,川河古镇终于出现在我们的视野。我望着边巴,不敢踏上去村镇的条石,边巴笑着说:“这次是真的了。”
川河镇就像是一个大花园,比刚才的蜃景般的村镇还要漂亮许多,就像传说中的香格里拉。边巴指着我们脚下花色繁多的条石说:“这条石板路就是当年藏客们捐资铺砌的,走在这上面,你才会觉得心里实实在在,没有那种一步登空的感觉。这是一个汉藏杂居的村镇,汉藏联姻的家庭比比皆是。”
边巴来到川河镇,就像是到了久违的家乡。他在这里有很多的相识,这些人都十分热情好客,备了大量的酒食款待我们。我好像找到了知音,在酒桌上不停地说着一路的见闻。而那些人好像聋子一样,对我所说的事情置若罔闻。
边巴表情严肃地对我说:“不要高兴得太早,到了这里我们才走了茶马古道的一半路程,以后你还会经历更加意想不到的艰险的。”
我不得不闭上了自己的乌鸦嘴……
民间传说离奇的停尸房
赵远深夜在宿舍心脏病突发,被舍友小李小夏二人紧急送往医院。
急诊室里只有一位年轻男医生值班,他摸了一下赵远的脉搏:“已经死了。天气太热,你们赶快送到停尸间吧。”
小李小夏只得抬着赵远的遗体赶往停尸间,深夜的停尸间灯光昏暗,只有一个老头儿在值班。
“遗体放哪儿?”小李直愣愣地问。
老头儿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:“你们自己打开冰柜抽屉,看看哪个抽屉是空的,就放哪个抽屉里。”
小李小夏随便拖出一个抽屉,里面露出一张冻得硬邦邦的惨白人脸。又打开一个,同样躺着一具冰冷的遗体。这种场面实在太刺激人的神经了,小李小夏商量了一下,走到老头儿面前掏出一盒烟来:“大爷,我们刚才不懂事,还请您多照顾照顾。”
老头儿接过烟,撇撇嘴:“第二排第四个抽屉是空的。”
小李小夏赶忙道谢,把赵远的遗体放到抽屉里,就慌忙跑了出来。
离开医院的路上,小李拽住小夏:“你看到没有,刚才停尸间老头儿的手腕上挂着一个尸环,就是那种医院专门套在遗体上标注姓名的手链。”
小夏大惊,还没来得及说话,突然手机响了起来。小夏掏出来一看,来电显示居然是赵远,小夏抖着手不敢接听,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挂断了。然后传来一条短信,小夏打开一看竟然还是赵远发来的:“我冷,救我!”
小李小夏正不知如何是好,突然看到刚才急诊室的年轻医生迎面走来。小李小夏慌忙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医生。男医生大惊:“坏了,停尸间晚上根本没人值班,你们遇到的老头儿一定是鬼,第二排第四个抽屉就是他自己停尸的抽屉。他现在回不了抽屉,所以才用赵远的手机吓唬你们。你们快回去抬出赵远的遗体,把抽屉还给那个老头儿。”
小李小夏只得又回到停尸间,昏暗的灯光下老头儿正在独自抽烟。小夏壮着胆子上前:“大爷,我们想把赵远的遗体抬出来。”
老头奇怪道:“为啥?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大惊失色,“难道是急诊室的那个男医生让你们回来的?瘦瘦的,戴着眼镜的那个?”
小夏不知所措地点点头。
老头儿一拍大腿:“那个医生是鬼啊!在医院作恶很多年了,经常把昏迷的病人骗到停尸间冻死啊!”
小李小夏听到这里,慌忙打开放赵远的抽屉。只见赵远已经僵硬,苍白的脸上表情狰狞。他一只手为了打开抽屉,指甲都已血淋淋地嵌在抽屉缝中,另一只冷冰冰的手举在脸前,死死地摁着手机键盘。
民间传说肩膀上的乌鸦故事
清有一双特别的眼睛。
她从小就察觉到,街上来来往往的人,有的肩膀上站着一只黑色的乌鸦。
肩膀上的乌鸦那时她一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直到她看到肩膀上站着乌鸦的姑妈、堂兄、舅舅相继死去,她才意识到:那是死神的印记。
她有一点点的自豪,孪生姐姐珀却没有这方面的潜质。
十岁那年,清看到要去海南出差的妈妈肩上站着一只黑乌鸦,她哭闹着抱着妈妈的腿不让她走。
最后是爸爸和姐姐把妈妈送去火车站的。
妈妈安然无恙地回来了。
这是清没有想到的。
也许是吉人天相吧。清很高兴,原来事情也可以有转机。
十六岁那年,清和珀爱上了同一个男孩。
确切地说,是喜欢。
两姊妹都知道对方的心意,但都没有说破。
甚至还约好一起逛街血拼。
清知道,珀趁自己上厕所时候买的那瓶KENZO的香水是送给他的;珀也知道,清借口去上厕所悄悄买下了那件新款NIKE的男装T恤。
姐妹俩挽着手,心照不宣。
过斑马线的时候,清蹲下去系鞋带,珀站在她前面。就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,赫然看到姐姐肩膀上不知何时站着一只黑色的乌鸦。
乌鸦黑亮的眼珠矍铄着狡黠的光。
“清,绿灯亮了,快走吧!”
清叫了一声:“姐……”
珀一脸茫然地回头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清想了想,她暗自拉开了自己和珀的距离。
没想到姐姐快步走了回来,往她肩膀上一按:“清,我没想到你会选他而不选姐姐。”
清一愣,停在了马路中央。她扭头一看自己的肩膀,竟然站着那只黑乌鸦,而姐姐的肩头空无一物!
珀的微笑带着一丝痛苦,快步走到街的另一头。
清从未感觉到如此惊恐,她飞快地跑过斑马线,总算舒了一口气。
珀站得离她远远的,眼神冷冷的。
“珀,你……”
“你以为自己能看到乌鸦很了不起是吗?但我能随心所欲地转移它。”珀的声音冷傲且不屑。
清还想辩解什么,路边写字楼上的一整块玻璃飘落下来以不经意的方式,轻轻地削掉了她的脑袋。
乌鸦,飞走了。
关于阿里山的传说
在台湾嘉义县的东面,有一座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山,名叫阿里山。山上生长着大片的原始森林,台湾三宝(大米、甘蔗和樟树)之一的樟树大部分生长在这里。这儿,一年四季花香鸟语,是台湾有名的游览胜地。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半山腰上的一棵参天的大桧树。据说,这棵桧树已经有三千年的树龄了,所以人们都管它叫“神木”。
可是从前的阿里山浑身上下不长一棵树、一棵草、一朵花,所以又叫它秃山。那么,这座秃山是怎样有了树木和花草呢?又为什么改名叫阿里山呢?当地有这样一个传说。
从前,在这座秃山北面的一个沟岔上,住着一个以打猎为生的小伙子,名叫阿里。有一天,阿里到北山坡上去打猎,突然,看见山下有一只吊睛猛虎,正在追赶两个采花姑娘。阿里急忙从山坡上跑下来,一下跳到老虎的背上,手起刀落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老虎的脑袋被砍落在地,顺着山坡滚了下去。两个采花姑娘得救了。
当他刚要回北山坡上打猎时,又见从天上落下来一个手持龙头拐杖的白胡子老人,老人一边笑,一边拽着两个姑娘的胳膊往南山坡上拉。阿里是个见义勇为的好小伙,他见这两个姑娘刚脱离虎口,又遭到这坏老头的调戏,心中燃起阵阵怒火。他大喝一声:“住手!”便一个箭步冲到那个坏老头的面前,夺下他的龙头拐杖,狠狠地照着老头的前额打了一下。那老头痛得大叫一声,放开那两个姑娘,再看他的前额起了一个很大的疙瘩。他一甩袖子,向空中飞去,一转眼,就不见了。
没过多久,晴天响起了雷声,那雷声由远而近,越来越响,只见那两个采花姑娘吓得浑身乱颤,她们焦急地说:“这下可糟了,这下糟了!”
阿里奇怪地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两个姑娘说:“我俩本是天宫里的仙女,听说台湾岛景色怡人,就偷偷来到这里。不想,遇见了恶虎,多亏你救了我俩的性命。谁知,由于贪恋这里的美景,误了回去的时辰。玉帝派老寿星下来捉拿我俩回天宫治罪。我们惧怕玉帝的刑法,不愿意回天宫。正在老寿星拉我们的时候,你就跑过来把他打跑了。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玉帝,玉帝震怒,下令让雷神用雷火将这一带的生灵全部烧死。”
阿里听她俩这么一说,大吃了一惊,没想到自己做好事反而给这一带的生灵带来了大灾难,于是焦急地说:“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,搭救这一带的生灵吗?”
两个仙女说:“有倒是有,不过要有一个肯于牺牲自己性命的人,跑到南面那座秃山顶上,把雷火引开,使雷火不能蔓延,才能保住这一带的生灵。阿哥你赶紧躲到安全的地方去吧,我俩这就到秃山顶上去引雷火。”
阿里摇着头说:“不,老寿星是我打的,祸是我惹的,怎么能让你们去呢?还是让我去引雷火吧!”说罢,他就拿起那根龙头拐杖,急忙向南边的那座秃山上跑去。不大一会儿,他就登上了秃山的山项。他仰起头来,朝着天空高声喊道:“雷神噢!老寿星是我阿里打的,那两个仙女是我阿里放的,祸是我阿里惹的,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,与他人毫无关系。你那雷火,朝我阿里身上击吧!”
这时,雷神正好来到秃山上空。他举起雷钻和闪锤,只听“轰隆”一声响,一个沉雷,一下子把阿里的身体击个粉碎,雷火在秃山项上燃烧起来。雷神见火着起来了,转身到天宫交差去了。因为这座山上光秃秃的,没有树木和花草,雷火还没燃烧到半山腰,就自己熄灭了。
阿里虽然被雷火击死了,但他死后不久,这座秃山的漫山遍野却长出了一片片的树木。人们都说,这些树木,是阿里被雷火击碎了的皮肉和头发变成的。那棵神木呢?据说就是老寿星的那根龙头拐杖所变成的。那两个仙女,见到这种情景,深受感动,她们核计了一下说:“阿里阿哥是为我俩和大伙而死的,他死后,皮肉头发都变成了树木,为人们造福。我们俩就变成花草,好给阿里阿哥做伴,也为人们造福。”
从此以后,这座一无所有的秃山有了树木和花草,漫山遍野,树木郁郁葱葱,花草飘香。人们为了纪念这个舍己为人的好后生,就把这座山改名叫阿里山。
小孩丢魂了应该怎么做
你相信人有三魂七魄吗?如果你相信有,这篇文章就可以看下去了,收藏起来,或许有朝一日用得着。
人是有三魂七魄的。魄是我们身体内的恒星,一般认为,七魄是固定不变的,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丢失;三魂就不一样了,魂在特定条件下也会离我们而去,魂丢失了的人,轻者精神恍惚,四肢酸软无力,重者失去生命。因此,一个人四肢酸软精神恍惚的话,医生把脉、通过任何仪器都查不出病因来,就大约是魂走了。
有的人,魂走了,过些日子魂又自己回来了;然而,大多数魂一旦走了,多不会自己回来的了。
一般情况下,成人走魂的事非常稀少,最易发生走魂有年纪是0到7岁,其次便是7到12岁。人到了13岁以后,思想的独立性开始初步形成,因此魂不易离自己而去;就算离开了,大多能自己找到回归的路。这些小孩子,你如何知道他们是魂走了呢?当然,父母发现孩子身体不适后,如果没发高烧却出现眼神暗淡游离,一副若有若失的神态,7到12岁的孩子,他会告诉大人自己软得受不了。而0到7岁的孩子们,他们常常自己都不知道,特别是婴儿期。但是他们往往表现为心烦气燥,哭闹不停,睡眠不香,甚至常常从梦中哭醒;但是通过大人自己或者医生检查,却未发现孩子生病,就大有可能是走魂了。
小孩子丢失魂的最常见原因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。
那么,一旦发现孩子魂走了,我们应该怎么办呢?据说,有些道士会招魂咒,他们念着我们听不懂的怪话(咒语),在孩子经过的地方一路找去,找到魂后便收到符里带回来,再施法术把魂从孩子头顶强行灌入,之后再用符咒封住……这象神话,我基本觉得他们是装腔作势的施法,事实上采用的是“呼魂法”。
什么是呼魂法?就是自己最亲的人通过深情的呼唤,把丢失的魂唤回来。那些道士常常在“施法”的时候,一路都由孩子的母亲不断深深呼唤孩子的名字,因此我觉得道术者用的其实只是普通的呼魂法而已,只是故意搞得神神秘秘,骗取钱财罢!
那么?到底怎么呼唤呢?父母如果知道孩子在什么地方受到过惊吓,便每天早晚去那里呼唤孩子的名字:“____,你在哪里呀?回妈妈这儿来吧!”连续喊三次;如果父母不知道孩子在哪里受到的惊吓的话,就在自己家里呼唤,每睡觉前和起床后都到自己常常进出的门口连续而深情地呼喊三次,一般情况下,丢失的魂就会被喊回来了。但是严重者,必须到孩子受惊吓的地方附近深情呼唤,你实在找不到孩子在哪里受的惊吓,就只好沿着你带孩子走过的所有地方一路呼唤下去,如果寻找呼唤三天,那迷路的魂多半就回来了。
我们在对丢失魂的孩子进行呼唤的时候,每天再给孩子煮一个“影子蛋”,如果孩子饭量小,就只让他吃蛋黄,因为蛋黄一定要孩子吃掉。当然这是指已经吃饭的孩子了。
什么是影子蛋呢?取一大盆清水,将丢魂者的脸用盆里的水照下来,用大汤匙对准失魂者的眼耳鼻嘴7孔,得七匙水,用此水煮一个鸡蛋。孩子能自己操作的,便由他自己操作,没能力自己操作的,便由亲人代劳。轻微者,一到三个蛋便够了。重者须7个影子蛋。注意是每天一个。
煮熟蛋后剥开,让蛋黄成为整体,蛋黄上有形如五官的斑点的话,就较为严重,连续七日的呼唤加上连吃七个影子蛋,一般都能招回魂来。
下面,我讲一段自己丢失魂的神奇故事吧,挺恐怖的哟,胆小者就此打住。
大约在十岁那年秋,我家附那只常年不干“消水洞”的水干了,我们正是长假,那天我便和小伙伴启英一起相约去里面看看,是她提议的。我和她走到洞口,我抬头看看洞顶,感觉阴气森森,挺恐怖的,于是对她道:“我们还是不进去了吧?在洞口我就觉得挺吓人的!”
启英:“你怕鬼?”
我:“我知道没鬼,可是自己还是怕。”
启英:“我女孩子都不怕,你男子汉还怕什么?你看,那洞顶的石头,多象一只挂在炕上的猪脚啊……里面肯定很好看的,我带有手电筒的。”
听她这样一说,我麻着胆跟着往里走。里面除了黑暗阴冷外,石笋什么的都很漂亮,也没洞口时感觉那么吓人了。我俩又有电筒,便高高兴兴的到处爬上爬下的……突然,我听见她一声音凄历的尖叫:“啊!”之后便再也没声息,手电筒也掉在了地上。我不知发生了何事,便跑到她哪里看,这一看,我倒吸了口凉气:天哪,原来有条大碗口粗的大蟒蛇正昂首挺胸向我俩示威呢!起初,我见那蛇似乎并没要来吃我们的意思,还不怎么怕,可是我见启英呆呆的一动不敢动,便弯腰捡起了她的手电筒……
我刚弯腰下去,猛然听见“嘶嘶嘶”数响,赶紧抬头瞧去,只见那条大蛇闪电的速度向我们扑了过来……我俩吓得双双仰面摔倒在地上。也许我们自己倒地的原因吧?或者我们手中的光亮,让它不敢咬。那蛇没咬着我们,逃进了洞深。我俩当时被那蛇吓坏了,有全身流汗,四肢酸软,仿佛虚脱了般。我们相扶着走出洞,都说永远也不要进这洞里去了,这里面怎么有这样大的蛇?
第二天我还是很软,我也没在意。三天后,我实在受不了了,便对妈妈道:“妈妈,我软得受不了了。”妈妈摸摸我的头,发现没异样,便问我受过惊吓没有,我才说起被大蛇吓倒的事。妈妈立即给我煮了个“影子蛋”,并对我说:“你这么大了,自己再到那洞口去把你魂找回来!”我问:“怎么找?”妈妈:“谁叫你跑那里面玩的?我哪知道你怎么找去?反正你自己去找回来,不软了就是回来了。”我只好到那洞里默默念道:“我的魂回来吧……”……
第二天,我恢复了正常。我想起同伴启英,原来她也和我一样软得不得了,可是她父母送她去医院,又没查出啥病来……于是,我告诉她吃“影子蛋。”
我以为她也会好的,可又在第三天,我听说她死了,才吓了一跳,心道:“怎么可能呢?”原来,她父母之后再没给她招魂,他们根本不相信呢!她是上午死的,中午她父亲便用一张草席裹着,埋在了一条小河边。我们一直是很要好的不伙伴,我还没来得及看她一眼,她就埋入黄土了。下午,我悄悄去河边看看她的墓地,老远看见几条野狗在扒土,我吓了一跳,跑去赶跑了狗群,心想,她埋在这里肯定要被狗吃掉,多残忍?干脆我悄悄把她弄进那消水洞里去,扔到水塘里也比狗吃了好吧?还正没人看得见,我便把她从地里刨了出来,偷偷的背进了那消水洞。说实话,我平常很怕死人,可是因为天天和她一起玩,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怕她,觉得她还是和活着时一个样。
我把她尸体放在地上,突然想道:“她是丢了魂死的,她的魂会不会还在这洞里?我喊喊看看能产能喊回来?”
想到喊魂,我又干脆把她背进了里面,距我们见到蛇的地方不远了,我放下她大呼:“启英妹妹,你回来吧!”山洞回音乐阵阵,显得鬼气森森……我吓了一大跳,不敢喊了,倒坐在地上心里默默念道:“启英妹妹,你快点回来吧,我好怕,你再不回来我自己出去了呀。”我鼓起勇气在里面坐着默念了三遍,站起来正准备往外走,突然听见躺在地上的她喘出一口气来,我立刻蹲下去看,发现她醒了……
事后,我向人们隐瞒这过程,只说自己去河边玩儿,看见野狗在扒土,一时好奇跑去一看,发现她已在露在外面,醒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