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南巡一共多少次(清朝康熙的六次南巡时间表)
康熙的六次南巡,究竟都做了些什么?
我们一直都将黄河称为“母亲河”,因为她的博大哺育了历代千千万万的中华儿女。但是,黄河既有利的一面,也有弊的一面。尤其是在古代,人们时常会遭受到水害的灾难。
那么,黄河为什么容易出现水患呢?自然原因是其中的一部分,另一部分则是社会原因,尤其是战争的影响。例如当初金朝攻打宋朝,豫北的黄河就决了堤,沿河的民众都陷入了一片汪洋之中。
特别是到了明末的时候,由于战乱频繁,河堤多年失修,数以十万计的百姓,葬身鱼腹。到了康熙年间,黄河已经成为一个巨大的灾患。
黄河与淮河互相冲激,不能合流入海,以致波及运河,漕粮受阻。更加严重的是,河水漫溢不止。
康熙是位有雄才大略的君主,他自然不能任由黄河如此泛滥下去,他深知这个问题必须立即着手解决。解决了,就可以往盛世的道路上前进一步。解决不了,老百姓没有饭吃,社会就会动荡。
到时候,清朝能否继续存在下去都是个问题。所以治理黄河,不仅仅是为了消除灾患、恢复漕运,也是摆在康熙面前的一个安定问题。
因此,康熙对河患是极其关心的。康熙自登基之后,曾先后六次南巡。历代皇帝到各地巡幸也是常有的事,但康熙帝在位期间曾于20余年间连续六次南下,其次数之多,就使人对他南下的目的有些怀疑了。
从表面上看,康熙南巡也是为了欣赏各地的山水风景,甚至有人说他是想到江南看美女。那么,事实是否真的如此呢?要想了解康熙南巡的真正目的,我们不妨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。
康熙二十三年(1684),康熙第一次南巡,此次南巡是东巡泰山毕
,移驻郯城县红花埠时决定的。他说:“上以黄河屡岁冲决,久为民害,欲亲至其地,相度形势,察示河工,命驾南巡。”(《康熙起居注》,二十三年十月十八日)
康熙来到宿迁,一番巡视之后,便做出了开挖海口、疏泻下河地区积水的决定,并命安徽按察使于成龙负责这项工作。
康熙二十七年(1688),康熙进行了第二次南巡。正月初八启程,二十二日到达红花埠,次日查看宿迁的堰头黄河,并查对黄运工程。
二十四日,他从宿迁起程,沿运河经泗阳李口至码头仲庄运口一一查看。
二十五日,又登岸到高家堰巡视。巡视之后,提出了自己对于治河的总设想:“高家堰大堤颇坚固。然,不可无减水坝,以防大水冲决。”(《黄河志》上册卷三)
另外,又作出在新开引河上“于淮水会合之处修置板闸”的决断。
康熙三十八年(1699)的第三次南巡时,太湖水东一带的老百姓告状说他们的田地已经被水淹没。
康熙不相信,便问守备:“太湖究竟有多大?”守备回答说:“八百余里。”康熙顿觉十分不解,又问道:“志书上记载太湖仅有五百里,你怎么说有八百余里呢?”
守备解释说:“太湖原本的确是五百里,但是经过多年的风浪冲刷,加之堤岸坍塌,湖水向外蔓延,已经长成八百余里了。”于是,康熙便解决水患,亲自测量、规划、部署,并于次年任命两江总督张鹏翮为河道总督。
三年之后,为了检查张鹏翮的工作,他又进行了第四次南巡。在这次南巡中,康熙两次乘船下河,亲自察看,并提出了许多具体的部署和治理意见。
康熙四十四年(1705)是康熙的第五次南巡,这一次他来到黄淮流域视察,见到当时的治河工程后,觉得比较满意,并称:“朕心甚为快然!”
康熙四十六年(1707),张鹏翮请求康熙再次亲临治河现场指导工作。
于是,康熙便应邀前往,乘船来到清河县,查看了那里的地形,并测量水位、流量,对工程中存在的技术性失误进行了纠正,并教导官员在治河的同时,不能损坏老百姓的农田,否则将严加惩处。
由此可见,康熙南巡的主要目的并非赏美景、看美女,而是治理黄河。
自宋代以来,黄河下游河道从河南经江苏北部入海,在淮阴附近与淮河、运河相汇。明末清初,因战乱频仍,黄河多年失修,淤沙堵塞,常造成巨大水患。
黄河大的决口即达80余次,给苏皖一带人民的生产与生活造成严重的灾难,宿迁以东,很多农田都被洪水所浸,无法耕作。
而高邮、宝应、盐城、兴化、泰州等地更是一片汪洋。不仅如此,黄河决口还危及淮河与运河,漕运经常因河患而受阻。
康熙深知“黄、淮两河关系运道民生,最为紧要”。早在平定三藩之前,他就把治河列为国家三大事之一,而康熙的六次南巡也正是为了处理治河的事宜。
其实,早在康熙十六年(1677),康熙就任用了靳辅开始治河,命他修治黄、淮、运三河,疏导黄、淮合流入海,恢复运河正常航行,使江北人民脱开水患,安定从事生产,而后又多次南巡并派遣大臣进行治理工作。
至康熙六十年(1721)时,黄河河道尽管仍时有溃决,但比之从前,水患已经大大受到控制。
这无疑对生产发展,社会繁荣以及政权稳定,都具有积极的意义。
除了整治黄河沿线的水患之外,康熙还修治了浑河。此河“冲激震薄,迁徙弗常”,有“小黄河”之称,既威胁着北京对外的交通,也使沿河的人民饱受灾害。
康熙先后13次巡视浑河,经过试验确定了治河方案。在他的督促下,治理工程于康熙四十年(1701)竣工,浑河遂改名为永定河。从此,沿河两岸景象繁荣,人民安居乐业,其修治之功效显然可见。